什麼作品什麼意義,一瞬間全部都拋開。
顧時宜一隻手不自覺地扣緊了桌子「轉移了……是什麼意思?」
陸宴鳴的聲音中也顯得有幾分焦躁「我也是剛得到的消息。我同學對外透露病人信息的事,被僱主發現了,他現在已經被開除了。」
「但是他告訴我,前幾天,病人所在的療養院遭受到了一次攻擊,有不少人受了傷,還死了一個人。」
「再後來,那位神秘的病人就被連夜轉移走了,原先療養院里負責那位病人的所有人,全部被換掉了。」
攻擊?
誰要攻擊阿澤?
江弋?
不,不會是他。
阿澤就在江弋的手上,他的性命,江弋想拿走隨時能拿走,沒必要再找人搞什麼襲擊事件。
受傷……
有什麼東西,突然出現在顧時宜的腦海中。
昨晚,江弋折磨她時,始終沒有脫下過衣服。
她暈暈乎乎的時候,好像看到他胳膊上有一抹血痕。
今天在街心公園,蘇靖曦過去挽他的胳膊……
還有剛才,她當著周辰的面也挽住了他的胳膊。
雖然江弋沒什麼反應,但有一瞬間,顧時宜感覺到他綳直了身體。
以及,她折回去時,江弋和陳旭奇怪的狀態……
還有隱約聽到的一聲什麼「疼」……
顧時宜覺得,她似乎釐清了情況。
「顧時宜,你還好嗎?」
陸宴鳴的聲音拉回了她的思緒。
顧時宜抿了抿唇「我現在有點事,晚點再找你。對了,這件事,你暫時不要管了,別惹了麻煩。」
江弋已經答應帶她去看阿澤了。
就沒必要再讓陸宴鳴涉險替她查了,欠下的人情,早晚都要還的。
「好。」
陸宴鳴明顯頓了一下,但也沒有多問。
掛斷了電話,顧時宜直接奔着總裁辦公室去了。
蘇靖曦不在公司,就沒人敢攔她。
顧時宜連門都沒有敲,直接推門而入。
「你特么輕點!嗷!」
江弋的哀嚎沒有絲毫遮掩。
「太、太太!」
陳旭嚇了一跳,連忙站起來。
顧時宜鎖着眉,沒吭聲,目光直直地落在江弋身上。
他沒穿襯衫,右邊胳膊自肩膀到手肘處,有一道猙獰的傷痕。
像是被刀砍傷的。
那刀應該砍得很深,傷口都縫了針。
只是好像又崩裂開了,白色襯衫的右半邊幾乎已經被鮮血染透了。
「你怎麼來了?」
江弋甚至沒做好表情管理。
顧時宜看着襯衫上刺目的大片血色,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情緒在蔓延。
「傷是怎麼來的?」顧時宜看向他,直接問道。
江弋也盯着她,半晌,對着陳旭揮了揮手「你先出去。」
「江總,你這傷,必須要處理了。」陳旭着急道。
「太太會幫我處理的。」
陳旭看了看顧時宜,又看了看江弋,猶豫了片刻,將棉布和消毒棉交到了顧時宜手上。
「那就麻煩太太了。」
陳旭出去後,還貼心地將門給關上了。
密閉的空間,血腥的氣味也變得濃烈了。
「你再不過來幫我止血,我死了,你當寡婦也不會好過的。」
江弋疼的臉色都變了,卻還有心思在這調笑。
書友評價